丁一又将华若馨身子放平,提起一双白腿,低头看着二人交接之处,看那物事进出的情景。华若馨仰躺在床.上,眼睛也随他的视线看去,见那物事沾满白色春水滑溜溜地进来出去,粉面更红。
丁一为了将欲.火尽数出来,在华若馨身上演出多种姿势,让她躺着,侧着,弯着,倒着,跪着几乎将他所能想到的姿势都用上了。
华若馨尽力配合,到最后连气也出不了多少,跪伏在床边,头趴在,酥.胸压在席上,高鼓的肉峰被压得好像两个扁平的肉饼。丁一站在床边,提着她又长又白的双腿,臀.部不停向前撞击。
华若馨连呻.吟声都渐渐小了,双手抓在被上,紧了又松,松了又紧,最后十指摊开,再也无力去抓,粉面上珠汗如水,一缕一缕流下,忽然间双眼一闭,晕了过去。
她竟然被丁一生生弄晕过去。
她因为是趴着的,丁一见不五到她的脸,并不知她晕了过去,仍是出力狠弄。又两百下后,才觉得有点不对劲,将她翻过身来一看,不由吓了一跳,那物事忽地直直跳跃,突然精华大泄,灌满桃源秘境。
好半晌后,华若馨才醒了过来,嗔怒不已,连连责怪。丁一陪着笑脸,小心应付,连说三句对不起。华若馨的心却又软了,在他脸上轻轻一吻,表示不再怪他,然而便趴在他怀里慢慢睡去。
丁一等她睡熟,给她盖好被子,这才回到隔壁去。梅素娥还在熟睡,睡姿动人,只是脸上却还留着污物,都已经干了。丁一取过毛巾,沾上热水,为她将脸洗净。
丁一进房时并未刻意放轻步伐,梅素娥练武之人,一向警觉,虽然睡意极浓,还是醒了过来,见到丁一拿着毛巾给自己洗脸,心中感动,娇声唤道“相公。”
丁一笑道“你醒了”梅素娥轻轻点头,只觉得浑身无力,瞪了他一眼,嗔道“都是你,弄得人家睡得跟死猪一样。”
丁一在她脸上轻轻一吻,道“睡吧,我的小猪猪。”梅素娥听他调笑,心中欢喜,白了他一眼,正要说话,心里忽然一动,道“你刚才出去了”
丁一张了张嘴,不知是否说实话。女人最敏感,梅素娥脸上变色,往他脸上看了看,见他脸上既有兴奋,又隐有一丝疲惫,心想刚才他还雄风赫赫,威猛十足,如果是跟自己一起睡了些许时间,决不会有疲惫之色,疑心大起之下,右手伸出,丁一裤裆之中,一把将那物事握住。
丁一轻轻吸一口气,道“素娥。”梅素娥的手指在那物事上下滑动一番,指甲刮了几下,再慢慢伸出,手指上却已沾了一些华若馨的汁液,虽然已经干了,还是有一些粉末状的残留。
丁一心里暗叫不好,却见梅素娥将手指放在鼻子下轻闻,俏脸越变越难看。丁一小心陪笑道“素娥,你我”想要开口解释一番,却不知如何开始说起。
梅素娥板着脸,冷冷道“你是去找三妹”丁一想了想,这事早晚得让她知道,便点了点头。
梅素娥脸色大变,怒道“你你是不是强迫她了三妹温柔斯文,一定是被你硬逼的。你你有了我还不够,还去找三妹,你你真不是人。”想到自己为他付出良多,不但身子给了他,连那些羞人的花样与姿势都为他做了,他却如此不珍惜,不由悲意大起,两眼含泪。
丁一急忙把她抱在怀中,道“素娥,不是这样子的。”当下便将荣府地下石室中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她。
梅素娥望着他的眼,见他眼神坚定,不像是在说假话,心中暗松,喃喃道“冤孽,冤孽。”忽然全身一激灵,问道“那二妹呢她和你可有”
丁一连忙摇头,道“没有,绝对没有。”梅素娥望着他,道“你与三妹也是事出有因,与我的情况相差不远,我也不怪你们。但你绝对不能再去惹二妹。你师兄你师兄三房妻室,让你占了两房,总得给他留一房。”说到你师兄三字时,心中羞惭之极,心想自己与丁一如此亲热,可不配再做荣胜之的妻子了。
丁一指天发誓,连道绝不与谢雪发生情爱纠葛,心中却想“正常情况下,自然是不能去碰她的。若是到时发生了什么事,比如说她中了春药,我不得不和她亲热,那可不算数。”
梅素娥不知他在转鬼念头,听他发誓,心中柔情渐起,嫣然一笑。丁一捧起她的俏脸,嘴唇印下,将她的泪珠全都干净,又覆上她的香唇,狠狠亲了下去。梅素娥知道事情原委,便没拒绝,丁香暗吐,与他勾弄得津津有味。
良久,二人唇分,丁一在她耳边轻轻说着后世流行的情话,只把梅素娥听得粉腮如火,把俏脸埋在他怀里,轻轻磨蹭。
丁一又起,又顶起一个大账篷,梅素娥立即感觉到了,美目乜斜,吃吃笑道“你你还在转歪念头么”
丁一笑道“你我夫妻恩爱,哪里算歪念头。”伸手把她两手按在自己。梅素娥既是兴奋,又是吃惊,心想他连战两场,竟然还有如此雄威,素手隔着裤子在那物事上滑动,道“你你还有力气吗”
“怎么没有”丁一听到这话,便是再没力气也得有,立即气势如虹,将裤子脱了,搂住梅素娥开始了今夜的第三场战斗
春色满屋
真是一个美好的夜晚啊。丁一虽然没把二女抱到同一张床铺之上,但怎么说也算是间接三皮了。
第二天,直到中午时分,丁一等三人才起床。梅素娥华若馨娇羞过耳,都不敢看对方眼神,见到萧明见等人时,也觉得有几分别扭。
萧明见备好午宴,丁一等人吃过,正要用茶,忽然一青衣小厮自外面奔跑进来,对着萧明见道“掌柜的,大事不好了,大事不好了。”
萧明见脸一沉,道“还是这么毛毛燥燥的,有什么事慢慢说来。”青衣小厮喘着粗气道“掌柜,确实不好了,倭寇倭寇昨日攻宁波定海,咱们在定海县的生意损失极大。”
倭寇丁一心里一惊,倭寇不是嘉靖时候才有的吗,现在怎么就有了抗倭名将胡宗宪、戚继光和俞大猷可都是嘉靖时的名将。
在他印像里,倭寇是指日本国内的一些失败的武士、浪人、盗贼、贫民,由于在国内呆不下去,只好跑到中国沿海侵扰,烧杀抢掠,无恶不作,中国人痛恨之极,称之为倭寇。
他却不知,倭寇其实早在元末明初就有了,当时倭寇群体中,除了流落到中国沿海的日本武人盗贼外,还有许多中国人。当时明朝军力强盛,倭寇规模也小,桅远比嘉靖时小,所以许多人不知道罢了。
厅内众人也都是吃了一惊,萧明见霍地起身,道“说清楚,什么倭寇,在哪里”青衣小厮道“掌柜,是银鱼岛的倭寇,昨日攻破定海,咱们在定海县里的海裕丰丰裕三家商号损失极重啊。”
众人脸上变色,丁一道“县里没有官军吗”青衣小厮看了他一眼,不知他是何人,便没回答。萧明见喝道“此乃荣府家主,快说。”
青衣小厮吓了一惊,脸上露出崇敬之色,急忙跪了下去,道“王平安参见家主。”丁一道“起来,把事情说清楚。”
王平安道“是。”站起身来,道“小的前些日子奉掌柜之命,前往湖州收集湖州笔。回来半路上却碰到许多倭寇自定海县里出来,一个个破衣烂衫,却带满了百姓的东西。小的躲避不及,又见他们凶神恶煞模样,说不定又要去进攻哪个地方,索性混了进去,想要把情况探听清楚。”
丁一见他身材瘦小,两眼无神,想不到竟有如此胆量,哦了一声,赞道“你好胆识。你混进去,那些倭寇没人发现吗”
王平安道“小的曾随小姐出海外行船收货,扶桑语安南语都会得一些。那些倭寇也没有看出破绽。”
丁一笑道“你倒是个人才。继续说下去。”
王平安道“是。小的混进去后,便把情况探听清楚。原来这一群倭寇有三四千人,是日本国内战败一些大名的手下,去年起成群结队来到我大明,窃居绍兴外海的银鱼岛上,每月不定时出来抢劫。前天他们刚出岛,攻破定海县,大大抢掠一番。我见他们带了许多印有海裕等三家商号字号的货物,想必是抢了这三家商号,是以知道此次我们海裕丰受损甚重。我又见有许多大明百姓被他虏获,受足虐待,想救他们,却有心无力,便又逃了出来,前来禀告掌柜和家主。”
丁一道“好,你作得很好。那些倭寇现在是在何方”王平安道“我逃出来时,他们还在路上,现在恐怕已经回了银鱼岛。”
“银鱼岛”丁一双眉竖起,目中闪出怒火,道“他们既然来了,就不要走了。”说着在厅里踱步,沉吟道“倭寇犯我大明,杀我百姓,我身为江南武林之主,一定得给他们点教训。他们既然回到了银鱼岛,那我们就商议一下,如何攻上银鱼岛,将这些倭寇一网打尽。”
“是。”萧明见道“不过这些倭寇占据的是绍兴的银鱼岛,攻的却是宁波的定海,想来是是从海路走的,单凭江南武林之力,或许不足。”
关少强也道“不错,应该将此消息上报朝庭与浙江有司,请官军的水师出战。我们武林中人,只应该配合官军行动便是。”
萧明见道“关大侠此言甚是,只不过朝庭腐败,我们报上去后,等他们批下来,恐怕得两个月时间以上,平白浪费了许多时间。”
丁一点头道“是啊,一来二去,的确浪费不少时间。说不定官军未到,他们又要出岛抢劫,到时又要祸延无辜百姓。”心想凡是政府机关,办事必定拖沓,古往今来都差不错世便有不少新闻,指政府行政不作为,应付差事。
梅素娥柳眉一挑,道“相公,不如请你颁下朝阳令,将浙江境内各大帮派的人手集结起来,先作好训练。待官军来时,配合起来也会更好一些。若是官军未至,而倭寇已到,那凭着这些训练好的人手,我们也能抵挡一阵子。”
“不错,素娥此计甚好。”丁一对着梅素娥一笑,道“就这么办”话音未落,厅外一名玉带武士匆匆而入,呈上一封信件,道“禀家主,湖州悦来客栈急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