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贵子细声地叹息一声,不得不挨近圭介的身旁。
交通事故是由贵子一方不注意前方的行人而造成的,况且圭介也不是向她提出要强行Zuo爱,还是多少照他说的去做吧!
「那里要按摩呀?。。。。。。」由贵子问。她开始揉圭介的手腕。
「全身按摩啦,胳膊、肩膀,还有脸上的伤疤。。。。。。。」圭介回答。
圭介因大腿用石膏固定,他只能仰卧著。由贵子被他自下而上地望著,她感到非常之苦闷。
「唔,好香!室内好热吧,这是你的汗香吧!」圭介胡言乱语起来了。
由贵子很害羞,她很想尽快离去。但又拚命忍住,继续揉著圭介的胳膊及肩膀。
病房内虽有冷气,但是由贵子觉得自己就像走在烈日之下,热得难受。
「真是不可思议,你全身总是很香似的,包括你穿过的内裤在内。。。。。。」圭介说。
由贵子听後,顿感背脊骨一阵阵发冷,可是汗水又不停地往外冒。。。。。。
内裤是以前圭介要她寄给他的,还寄去了耻毛,自那以後,由贵子勾起了对圭介的不愉快的回忆,每天闷闷不乐地度日。
「求求你,不要再说啦。。。。。。」
「那末,你揉揉我的脸颊吧,你的手掌很柔软,揉起来很舒服。」圭介说。
由贵子的手指一抖一抖地揉在圭介的伤疤上。
其实,圭介若去整容,疤痕是可以消失的,但是他为著以此作为束缚由贵子的证据,便任由伤疤留在脸上。
伤口的两端的伤疤,粉红色的肌肉鼓胀起来。一看就使人恶心,由贵子的手指揉著他的伤痕,眼睛却看著窗前的鲜花。
「我口渴啦,给我饮品呀!」
「不去买的话,没有饮品呀!」
「我就饮你的唾液吧,还是跟苹果一起混合。。。。。。」
「你说甚麽呀。。。。。。」
「你的唾液。。。。。。这不是很简单吗?嘴对嘴接触就行啦!」圭介嘻皮笑脸地说,她为由贵子的困惑表情而高兴。
不久由贵子的口中储存了不少唾液,然後伏下身去,收紧嘴唇,伏上圭介的脸上。
只见唾沫泡闪闪生辉,一条二十c的唾液拉长的线,滴进圭介的口中了。
由贵子立即离开圭介的嘴唇,圭介便「唧唧」地品味起来。
「唔,味道很好,你不能多给我一些吗?」
「不要啦!这种事你不要叫我做第二次啦。」由贵子流著泪说。
「哼,这统统都是你自己给我做的,啊,不要流泪啦,现在你继续为我按摩,今次要按摩这里。」圭介解开了浴衣的带子,将衣襟在两边敞开,露出了瘦弱的肉体。因为他的腿是用石膏固定,为了他的方便著想,只给他穿了一条丁字型的兜布。
兜布的中心部位已经鼓胀起来,撑得像帐蓬那样了。
由贵子见状,立即转过身去,圭介自己解开了兜布的带子。
「哼哼,你来看呀,跟在录影带上看到一模一样。」
「不要呀。。。。。。」
「现在请你替我按摩下身呀,你是要快点替我按摩好呢?还是要我公布一个录影带?这个录影带录的是松宫财阀的千金小姐和男人亲嘴,让男人饮唾液的呀!」
「啊。。。。。。」由贵子这时才发现,在立柜的上面用三脚架支著一部摄影机,镜头正对著病床。
准备工夫做得很周密的圭介,自由贵子进了他的病房之後,立即按下了拍摄掣,自始至终拍下了两人在病室内的一切动作。
「你知道就好啦,快点替我揉一揉呀,我自已每天都要手Yin两、三次,我现在不能起身,手一动,腿就疼,在住院时,只好用你的手指替我揉摸了。。。。。。」圭介说。
由贵子咬牙切齿地转过身来,两眼泪汪汪地说:「我,求求你,将摄影机关掉!」由贵子很气愤。
「好呀!只要你来替我按摩,关掉还不容易?」圭介说,果然将拍摄掣关上了。
由贵子再次面向病床而立。
圭介的荫茎硬挺地指向天花板,圭介的这根东西以前她在录影带上见过,实际一看更为怪样。红中带黑的Gui头,随著圭介的呼吸,一摇一摆。。。。。。。
「开始时随你摸吧,当我要射出去时,我会叫你用纸巾托住,不要污染了床单。」圭介说。两手板著头,半探起身体。
由贵子极力抑制自己厌恶的表情,伸出纤纤玉手,握住了胀暴的荫茎。
若是有人然闯进了病房,也许会误认为是由贵子自己这麽Yin荡吧!
她的眼睛不敢正视那根东西,只是用手指随便揉著。
圭介觉得很刺激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。由贵子的手势是较为笨拙,但在圭介看来反而更有新鲜感。手感也同自己手Yin时不同,一下子他就获得了快感。
「你的另一只手摸摸睾丸呀,你甚麽都不懂,也可借助男人的身体,对自己进行性教育呀!」
由贵子捏了一下他的睾丸,圭介再度兴奋得作了一次深呼吸。
「好啦,不要捏那个啦,摸我的Gui头吧,这是芳惠、夏美、奈美子老师都含过了的呀,相信你也会喜欢的。」
圭介嘻皮笑脸地说,由贵子听了全身发震。
现在的圭介得意洋洋,他虽然没有叫由贵子替他Kou交,但这要慢慢地升级,总会有那麽一天要她含住的。
也许现在叫她含住,她会呕吐的,现在她只是傻兮兮地用手来摸。
「哇,我快要射去啦,你快准备纸巾吧!」圭介一面指示由贵子,一面大声地呻吟,呼吸也开始紧张起来。
由贵子咬紧牙关,忍受屈辱,左手抽出两三张纸巾,这是她出生以来所做的最讨厌的一件肮脏事。
「你再用力一点啦,用你的手掌握著荫茎上下滑动呀!」由贵子只好从命。她感到荫茎在掌心搏动,他立即用纸巾接住他那尿道囗旦将Gui头包住。
圭介是如何She精的,由贵子并没有看到,只见包著Gui头的纸巾渗出黏糊糊的Jing液,沿著荫茎漏出来的Jing液,沾满由贵子的手指温温热热的感觉。
「唉呀。。。。。。」由贵子条件反射似地缩了一下手,慌忙擦拭乾净手指。
一种奇异的臭味,冲向由贵子的鼻端。
从纸巾渗出的Jing液也弄污了由贵子的玉手,她将之全部擦乾净。
「啊。。。。。。我感到很舒服啦。。。。。。」圭介像泄了口气似地说,全身感到很轻快。
由贵子的手终於离开了荫茎,将沾满了Jing液的纸巾丢进了垃圾笼内。
接著,由贵子又抽出一条新的纸巾,擦乾尿道囗及荫茎上的Jing液。
终於将污浊的Jing液擦乾净了,由贵子这时急忙去洗净自己的手指。
但是任凭她用了多少香皂,洗了再洗,手指总是黏黏糊糊的,似乎永远洗不乾净,她感到很恶心,这时她真想呕吐了。
圭介这时睡著了。即使这时由贵子乘机溜出病房,圭介也是不知道。但是,似乎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,在束缚住她的行动。这也是由贵子自身的性格在起作用。她自小对恶人及丑陋的东西,有可怜、同情之心。她决不是见死不救的女孩。
而且,由贵子在这样对待圭介之前,她已经有过很多的牺牲了。
她所尊敬的班主任老师奈美子,以及从小就要好的芳惠、夏美,都是因圭介追求自己这件事,令她们受到了牵连,被圭介糟蹋,自尊心被践踏、纯洁的心灵被污染。
由贵子也不是想任由圭介去摆布,她只是感到既然事件与自己有关,便不该只顾自己而逃之夭夭了事。。。。。。
第二天,由贵子在短期大学放学时,又来到圭介的病房。她自碰伤圭介以来,已不再驾驶小车了。她那次驾车伤人的冲击,令她跟前感到一片黑暗,她再不想尝到这种滋味了,况且也并非特别需要驾车。
「你来得正好,我想放尿啦,快拿尿壶给我。」圭介说。由贵子从林底下拿出尿壶,面不改容地默默开始操作。
圭介只是嘻皮笑脸地望住由贵子。
由贵子掀开圭介浴衣的前襟,圭介自己解开裤带亦要自己掏出荫茎。
由贵子将尿壶的口对准那根荫茎。不久,黄丨色的尿液就缓慢地排出来了。由贵子提著的尿壶是玻璃制品,尿液的温度一下子传导到她的手上,她感到十分恶心。
为了怕弄脏林单,由贵子必须紧町著圭介拉尿。她看见圭介排尿的同时,荫茎也跟著勃起。他慢慢地排尿,花了很长时间。
然而终於拉尿完了。由贵子一将尿壶放回床下,立即拿来纸巾,擦乾圭介的尿道口。
接著由贵子将尿壶拿到病室的洗手间,将尿倒掉,又将尿壶用水冲洗一下,摆回了原处。
圭介还是暴露著下体,且还是勃起状态,当然,这是故意露给由贵子看的,而且还一振一振地弹跳著。
「喂,小便以後,轮到替我将Jing液射出啦!」圭介说。这虽然在由贵子的预料之中,但她感到全身处於黑暗世界了。
「你只要立即替我揉摸一下,就能射出,很有趣呀!你有充足的时间呀!」圭介望著站在身旁的由贵子,笑著说。
雪柜内有罐装啤酒,你拿出来口对口让我饮呀!」圭介和由贵子是同年,十九岁。当然是很会饮酒的。
由贵子在短期大学的座谈会上虽然也饮过渗水的洋酒,但体质上她与酒精是不合的。
由贵子取出啤酒瓶,揭开盖子,默然地含了一口啤酒进口中。啤酒很冷,由贵子毫不犹豫地伏下脸去对著圭介的嘴唇。
两人的嘴唇一碰,圭介也立即张大咀巴,由贵子将啤酒一滴一滴流入圭介的口中。
圭介透了一口粗气,贪婪地吞下啤酒说:
「好味呀,酒的温度也正好。这样饮法特别有味呀!」圭介饮下混合著由贵子唾液的啤酒,终於口对口地饮完一罐了。而且有时圭介还央求由贵子先将啤酒在口中像漱口一样,漱一漱,混合了足够的唾液之後,才吐到他的嘴里。
由贵子即使想将啤酒全部吐到圭介的口中,也难免自己也会吞下少量啤酒,再加上羞耻与紧张,她也醉得身体有点摇晃不定了。
接著啤酒饮完之後,圭介又要求饮由贵子的纯粹的唾液了。这对圭介而言,远胜任何一种美酒的样子。他说,唾液也要口对口的吐给他,由贵子拚命地忍耐照办。
但是,圭介却狡猾地伸出舌头来舐由贵子的嘴唇。
「啊」由贵子惊叫一声,将嘴唇移开。
「哼哼,其他的女子都能忍耐。你若不愿意同我接吻,你就打电话给美奈子老师啦,叫她来呀,谁来同我接吻,我都不介意。」圭介不怀好意地说,逼得由贵子全身发抖。
「你想好了吗?愿不愿和我接吻呀?」圭介间。
「知。。。。。。知道啦。。。。。。我和你。。。。。。」由贵子全身发抖地回答。她再次弯下腰去,从上而下吻著圭介的口唇。在互吻的中途,圭介立即将舌头伸进由贵子的口中。
「晤」由贵子条件反射似地想移开自己的红唇,但是她仍然拚命的忍耐著。圭介的双手交叉在胸前,他的头则尽量後仰,以示他决不会趁机拥抱由贵子。
圭介的双目半睁半闭,观察著由贵子呼出温馨热气和逐渐向他亲近的脸。她那未搽口红的嘴唇,在夏日阳光的照射之下,显得无限的神圣。
圭介伸出舌头,左右地舐著由贵子一排光滑的牙齿。然後再舐向她那被唾洙润湿的牙肉,甚至嘴唇的内侧也被他舐过了。
由贵子终於感到难受,她不得不张开前齿。圭介立即乘虚而入,去舐由贵子那吓得已经缩进去的舌头。
「唔唔」由贵子细声地呻吟著,全身都在发抖。
由贵子的嘴里都是湿湿滑滑的唾液,她的舌头被逼得无处可逃。她张开嘴巴,她自上而下的面对著圭介,令到唾液下流,滴向圭介的身上。由贵子的睫毛也湿润了,她流下了悲哀的泪滴,正好滴在圭介的脸颊上。
不久圭介一扭头,由贵子的嘴唇也离开了圭介。
「今次,你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吧。。。。。。」圭介说。
「。。。。。。」由贵子沉默著。圭介还不放过她,她还没有得到解放。
由贵子再次同圭介接吻,提心吊胆地将舌头伸向他的口中。於是圭介立即吸住由贵子的舌头,而且开始用力地吮吸。
「唔」由贵子感到自己的舌头像被撕裂似的疼痛,她大声地呻吟,两人的鼻尖都呼出热气,被热气湿透的鼻子,互相喘著粗气。
两人终於热吻完了。由贵子连嘴巴也忘记擦拭,仍在呼呼地喘气。
「还要再来一次,这次你要听我的,继续舐,绝对不能中途脱离呀!」圭介说。由贵子脑际一片朦胧,圭介要她舐他脸上的伤疤以及鼻子。
对圭介来说,由贵子的肥厚的舌头舐到自己的脸上,这是最大的刺激。由贵子的温馨的呼吸,芳香的唾液令他顿觉飘然若仙,眼角、耳孔,乃至脖项头都被由贵子舐过了。
圭介脱开浴衣,露出两个丨乳丨头要由贵子舐。由贵子真的又舐又吸,留下了吸过的痕印。
由贵子脑海一片空白,她成了任人操纵的玩具,圭介怎样吩咐,她就只有照做。
圭介的肌肤上,印一了左一道、右一道由贵子唾液所印下的痕迹。完全像蜗牛爬过似的痕印,还闪闪发光哩!
「你用牙齿咬我吧!反正我脸上都有伤痕啦!你再在我的肌肤上咬上牙痕好吗?」圭介说。他要由贵子用牙齿去咬他腹部的肌肉。
由贵子也只好用力咬下去。
「再用力一点呀!你害怕了吗?咬到出血就最好啦!」圭介说。由贵子也渐渐用力,吱吱地咬进肌肉里去。
圭介的快感与痛感互相交织在一起。
但是,由贵子的心里还是有一定分析判断能力吧!来替圭介诊病的医生和护士若发现他身上伤痕的话,便立即知道这是由贵子咬的结果。就一定会以为由贵子是圭介的恋人,恋人才会这样热烈而深切的爱抚。想到这里由贵子不觉害羞起来,所以她只敢适度地用力咬,决不让圭介的肌肤上留下深深的牙痕。
「喂,我都快要She精啦!与其叫你用手指替我捋著,还不如你替我含住好啦!我射到你的口中,你就全部吞下吧。。。。。。」圭介终於向由贵子提出最令人厌恶的要求了。
「求求你,我只能这样啦。。。。。。我已经做前面这些事,我都受不了啦,我已经快要精神错乱啦。。。。。。」由贵子丧魂失魄地说,边说边全身发抖。
「你说吧,你是喜欢我射到你的口中,还是你骑在我身上,射到你的那个部位好呢?你一定要选择一个,不准你说任一种都不想要!」圭介说。
「这样。。。。。。」由贵子脸色青白,不知要说甚麽了。
不用说,圭介也不想强行夺了去由贵子Chu女贞操。但是为了胁迫由贵子,用嘴说说已是足够达到目的了。
由贵子想:射进嘴里,漱漱口就没事了。但是Chu女被人搞一次就悔恨莫及了。由贵子不是现代那种放荡的女子,呆头呆脑地毫无价值便丧失Chu女身份,她实在想不通。
「你是要叫夏美和惠芳来教你吹箫的方法吗?」圭介问。
「我知道啦。。。。。。我吹。。。。。。不过吹之前,请让我将它擦乾净呀。。。。。。」
「这点要求我会答应你。。。。。。」圭介说。
由贵子拿来了湿毛巾,开始仔细地擦拭圭介的荫茎。在由贵子的印象中,荫茎是个排泄器官,不擦不乾净的。况且刚才它还对著尿壶排尿哩。
「哼哼,不要那样用力擦,也是乾净的啦!」圭介望著仔细擦拭荫茎的由贵子,苦笑著说。他觉得由贵子拚命地擦,实在可笑。
接著圭介趁由贵子正在擦拭荫茎时,他不动声色地按下了录像机的开关掣,他准备要录替他Kou交时的画面。
「擦够了吧!擦过了头,也许反而擦出污垢来啦!」圭介催促著,由贵子放下湿毛巾抬起了头。她面色发青,但还是握住荫茎,毫不犹豫地将脸贴近圭介的腿间。
圭介的荫茎粘满了由贵子的唾液,他的下腹部一起一伏痒痒麻麻,立即到达快感的高氵朝。
「唔好像要射出去啦!你的嘴巴不要再动啦!」圭介沙哑地说著,呼吸也开始紧张。
「啊,最舒服啦。。。。。。」圭介全身一阵痉挛、喘息,一阵温暖的粘液射进了由贵子的口中。
「噢。。。。。。」由贵子感到喉咙气塞,不由得咳嗽起来,同时拚命地忍住正要流出来的眼泪。
随著激烈的快感,圭介的荫茎一震一震地搏动著,他望著由贵子脸上奇异的表情。
圭介从来没有这样快感过吧!这要比在美奈子以及芳惠口中发射时,其快感与刺激性要强过一百倍。
不久,终於Jing液流乾了,圭介像一条快要绝气的恶狗,有气无力地喘息著。
由贵子赶忙奔向洗手间,她歪著脸好像就要呕吐似的。
「好味吧?」圭介问她。
「。。。。。。」由贵子闭口不答,只是不停地摇头。
「哼,你想漱囗了吧,不行呀!你与美奈子、芳惠、夏美比较起来,幸运得多啦。她们这帮丑女,我连小便都排到她们口中啦!」圭介说时,望著由贵子的表情,他还洋洋得意哩。
由贵子掏出了手怕,擦著眼角边流下的眼泪,擦著被唾液、Jing液弄脏的嘴唇。
今晚也许再也不想食饭了。她感到自己的胃里有圭介射出的成千上万的精子在蝓动,她觉得自己似乎正在发烧,昏昏欲睡了。
但是,对由贵子的考验至此并没有完结。
「最後,我还有件事,我有三急,快把屎盆拿来!」圭介说。
「求求你啦,这些事你叫护士小姐做吧!」由贵子说。
「不可以!你是我的女神,再污浊的事也不要紧吧!」圭介说。由贵子无可奈何,从病床底下拖出了屎盆,放在圭介的屁股底下。
「替我看住,看会不会弄污床单啦!」圭介故意刁难地说。不多久,他就毫不知耻地开始拉屎了。
看来圭介完全无意爱恋由贵子了,才会在她面前故意显露他的缺点与恶习,好像是个弱智儿童,处处以自我为中心的性格。是他任性放肆惯了吗?是故意撒娇吗?是故意虐待、欺负女子吗?真是令人费解。
不,也许这是圭介向由贵子正面进攻的方法,也许是想由此这般地来试探由贵子对他的爱心,但是由贵子会否开始接纳圭介的爱,这还是个大疑问。
但是,由贵子要从这个地狱得救的唯一方法,只有从心里去爱圭介。若能简单地答应圭介的求爱,由贵子也不必受这麽多苦了,但这会有可能做到吗?
伴随著圭介拉屎发出的声响,病房内充满一股奇臭。由贵子忍住呼吸,还得老老实实地看著圭介拉屎的全个过程。
当然看著别人拉屎,由贵子也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。她家里既无病人,也无老人,她没有照顾卧床不起的病人的经验。
「屎拉完啦,快替我收拾吧!」圭介说。
由贵子递给他一张厕纸。让他自己擦拭屁股。然後她将屎盆拿到洗手间倒掉。
但是留在口中的Jing液的臭味令她感到非常之恶心,再加上圭介排泄物的恶臭,她只想必须尽快冲洗乾净,就在这时她忍不住呕吐起来了。
「哼哼!你还是这麽娇气!」圭介细声嘀咕了一句。
厕所的大门敞开著,由贵子背向著圭介在厕所内大吐特吐。圭介望著由贵子呕吐大作的苦况,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。。。。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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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第二天,乃至第三天,由贵子照常来医院探望圭介。而且对圭介Yin猥的要求她也如常地默默地忍受著。
只是她决不向圭介敞开自己的心扉,也决不对圭介表露憎恨他的眼神。由贵子的眼中只是经常充满悲哀的表情而已。
後来,圭介的石膏绑带也解下了,他自己可以起身行走时,也就不必麻烦由贵子了。圭介甚至可以在由贵子面前拖著一条腿迈开大步走了。
圭介住院不到一个月,便出院了。
由贵子也终於可以摆脱这个漫长的地狱生活,圭介此後也没有接触由贵子了。
不久,又过了一年,由贵子二十岁了。
看来由贵子既见不到圭介那令她厌恶的影子,一切黑暗的不开心回忆她也忘记了。